没有,非但如此,家里最近倒是还搭上了一条辽人的生意线,刚准备要从辽人那做一笔新买卖。”
韩序闻言,开始回忆近期东京城内跟辽人有关之事,突然想到,前不久据虞砚书所说,让自己在外头当心点,近日开封府正在捉拿一批辽朝的匪寇,说是匪寇,但其实不少人都猜测是辽朝的探子,介于如今没有实质性证据,国朝又与辽朝面上交好,才暂时冠上了匪寇的名号,如今这个节骨眼上,虽说表面上看上去大宋国泰民安,但实则朝堂之上对外事极为敏感,若是辽朝真在此时有了不轨之心,那对大宋来说可就会是一场灾难,虽然韩序知道史书记载这个阶段并无战事,但当今的朝堂之上可不会知道这些,再结合齐七所说还通知了开封府......
“不好!”韩序突然想通,猛地抬头道。
陈阜连忙看向韩序,“怎么了韩序兄?可是有眉目了?”
韩序皱皱眉头,“若是我没猜错的话,丰寿候府这是要从陈小姐这里下手,从而利用宋辽关系拿整个陈家开刀。”
陈阜咽了咽喉咙,“家里就只是与辽人做笔买卖,而且是正经生意,应当不会有这么严重吧?”
韩序扭头瞧着陈阜,淡淡道:“可若是开封府刚巧捉到你们陈家之人与辽人匪寇在一起的现行,又在辽人那里找到勾结辽人的证据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