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,大局已定,又何称勤王之师?不过犯上之徒尔。
将军想到这里,觉得南宫言的有些话漏洞百出。
比如,对方既然是来寻找自己完成太傅重振朝纲的遗愿,又为何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?
又比如,既然国师已不再京都,又为何规劝自己出师勤王?
最后,对方一味将导致政变的罪魁祸首推诿到失踪的国师身上,隐约间有股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之意,怕不是要把他当枪使。
将军暂时选择按兵不动,且派人前往京都探一探虚实,顺便打听打听太傅当日所作所为,可当真如眼前之人一般无二。
南宫言见他盯住自己的眼神,知道对方并不会将他所说的话分毫不差,全部相信。
这样一位多疑谨慎的将军,想要获取对方全部信任实在是太难了。
就像是面对一头睡着的老虎,自己需要不停试探对方当前是否清醒,看他究竟是否愿意成为被“狐假虎威”的那头老虎。
“将军,不知这些话能否打消一丝您心底对我的顾虑?”
将军大笑:
“自然,既然你并非敌国细作,也算本将故人下属,尽管目的存疑,但足以让你在城中自由活动,只是你先前私自杀死敌军议和之人,定罪权利不在本将,自有朝堂来人处理,到时本将看你又该如何应对。”
南宫言回答:
“随机应变,见缝插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