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妾身才收到一个惊人的消息,原本想着明日找机会先探探她的口风,可若不是这走水让我撞见了夫君和她……妾身也不会当众说出来。”
见萧云笙抿紧了唇。
傅蓉说得愈发底气十足,将那十几封信函一张一张举起,
“这些是她和家里的信函,是与不是夫君看过便知道了。”
江月气的贝齿紧咬,胸口上下起伏几乎透不过气。
想要上前看清那所谓的信写的什么,却被另一只手更快一步地接过。
萧云笙沉默地一封封翻阅起来。
纸张有些发黄。
从刚入府的不安,到报喜不报忧的琐碎。
内容灵动活泼,字迹也清秀可爱,只第一眼看,萧云笙便认定这就是江月的字迹。
翻阅到最新一封信。
墨香还未褪去,一看就是最近几日的信函,
字迹和前面十几封一样。
说的内容除了说起妹妹渐好起来的心症,特意提了上次偶遇摘梅两人共骑的事。
傅蓉所说商议放火,也在其中。
捏着那张最新的信,萧云笙目光从两人身上打了转,落在江月身上:“这些可是你的?”
江月刚想摇头。
可看到那些信函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这些信大半的确是她过去常用和家里通信的纸张。
就连其中一封面上那滴墨痕都是她写信时无意中滴上的。
只是她听星星说过,每次写信回去,这些信一向都是娘收好的,连她都不知道放在哪。
娘想她时才会拿出来重新看一遍。
怎么会在傅蓉手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