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府还是头一次这么热闹,笙儿还不快领傅侯爷进屋喝茶,至于这些下人,该回哪就回哪,吵吵闹闹晃的我头疼。”
“不用了。事情说不清楚,我侯府的脸面都没了,哪里心思喝茶?”
傅候大步走进院子,停在江月面前,连连冷笑:“就是你,我记得你。说吧,我倒想听听,我傅江的女儿到底和谁私通。”
在傅候出现的那一刻,江月心里早就升起一股不安。
先是虚晃一枪的火,又是傅蓉演这么一出撞破奸情,连信都是提起准备好的。
再到傅候……
这一环环,怎么就这么巧。
江月咽了咽喉咙,刚想去看萧云笙的反应。
突然被傅候低吼一声:“说啊。证据呢?若连一个证据都说不出,我立刻让你把你打死。”
咬紧了牙。
江月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:“我看到小姐和羽衣楼的戏子抱在一起。奴婢的妹妹也见过。还有春耕宴席那日,台上的戏子抛的彩球正中小姐的怀里,小姐还从里面拿了张纸筏,便留下奴婢带着毡帽代替她和将军打马球,自己去见那戏子多时才回来。”
话说完,江月手里早就出满了冷汗。
傅候冷笑几声,目光从傅蓉脸上剜过。
“她说的有理有据。你可听见了?”
傅蓉喉咙微滚,轻笑点头:“听见了,说的还有理有据呢。”
“既如此,那就搜屋吧,再把那个戏子带过来当场对峙。”
傅候的话一出,萧云笙眉头微挑,还没说什么。
萧老太君便摇头:“羽衣楼的戏子又何止一个,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。”
“老太君怕什么。戏子多,就把春耕宴会请的戏子都叫过来。外面的人若是议论,只说是走水不吉,请唱戏来唱几段祈福的戏文。”
傅候早就想好了说辞,目光落在江月脸上:“可若是污蔑,你可要想好后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