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。

    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，继续追问道：“骆大人，你审查的时候，他们有没有提到过是如何潜入的？”

    骆养性摇了摇头，回答道：“我们的人确实问过这个问题，但他们也说不清楚。因为害怕暴露身份，他们都是在夜间行动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这些人并不是一次性全部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而是分散跟随不同的商船混入的。”

    张宁断言道：“市舶司！”

    他有所察觉。

    骆养性同样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。

    潜入的途径屈指可数，偷渡风险极高，且有水师巡逻，成功几率不大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，通过市舶司的商船，或是天津水师内部的接应，从渤海、天津卫、山东等地悄悄进入，显得更为可行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.”

    “天津卫必须彻底清查一遍！”

    骆养性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
    张宁在一旁点头赞同道：“这件事你不必向我汇报，你自己处理就好。毕竟，我只是来协助调查的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骆养性点头答应了下来，“这件事我们会锦衣卫来处理，但后续如果需要，还请张先生不吝出手。”

    张宁自然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毕竟这群刺客已经对他构成了威胁。

    他也希望骆养性能尽快将他们连根拔起。

    在随后的审讯中。

    被捕的刺客又供出了两名领头人物，一男一女。

    但他们的真实身份尚未揭露。

    因为他们总是隐藏自己的面容，通过帘子或厚重的门与人交流，使得锦衣卫难以确定他们的真实身份。

    因此，在天津卫，张宁暂时没有其他任务。

    于是他直接和骆养性告别，准备回京城。

    骆养性听后并未阻拦，并安排了几名锦衣卫护送张宁。

    张宁缓缓回到京城。

    一踏入家门。

    他便被院中的热闹景象惊讶到了。

    没错。

    骆养性所说的秦淮八艳，全都送到了。

    “老爷，您回来了！”

    柳如是带着一家之主的风范，满心欢喜地迎上前。

    张宁对那些拘谨的女客们打了个招呼，随即对柳如是投去责备的目光，“嗯，你先陪陪她们，我先去冲个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