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挥着衣袖独自离去,林云青望着夙夜消失的背影,手中的茶杯因为太过用力而破碎。
林行竹听见动静连忙回头看向林云青,“父亲,您的手。”他指使着下人去拿包扎的东西。
“刚刚成了太子就迫不及待想指使林家为他办事,咱们的这位太子殿下野心不小啊。”
林行竹小心翼翼为林云青包扎着伤口,“父亲为何这样说,林家与殿下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除去安家对我们而言利大于弊。”
“陛下还没死,安家一旦被动了,下一个就是林家,他这是想借我们的手将这朝堂的水搅得更浑。”
“那我们还要听殿下的吗?”
林云青瞥了眼林行竹,“面上先做做样子,不要让他怀疑。”
“是。”
夜一驱马回东宫,半路夙夜让他调转方向朝着城外的方向离去。
深夜相国寺的门被敲响,守门的僧人拉开门就见着两位贵客登临,双手合十,“住持在后院,还请随我来。”
僧人的脸上看不出惊讶,似乎早就料到他们今夜回来,夙夜进了寺庙,眼神余光扫视着寺里的一切,暂时没看出异常。
“到了,施主请吧,这位公子需在外等候。”僧人走到一处院落停下,将夜一拦在院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