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面上看起来丝毫没什么问题,连袁慎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本事。
兄弟俩带来消息,昨日那匹锦被锦业司看重准备送到京城敬献给太后,“说三个月后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辰,咱们那匹锦很适合太后她老人家,就拿去了?”
“拿去了?”
颜朝年问这是几个意思,“不给钱还是准备拿什么来抵,总要有个说法吧?”
“那可是几千两银子。”
李春摇头,昨日太高兴了,锦业司的人说了此事后又恭维了他们一番,“说会到时候自会有我们的好处。”
“到时候?”
“是什么时候?”
兄弟俩有点心虚,昨晚真是太高兴了,无数的吹捧将他们吹的飘飘然,都忘了自己是谁,今日一早醒来就开始后悔。
那匹锦缎的去处他们可做不了主。
颜朝年道:“我稍后就亲自去锦业司要个说法,这头不能开,今儿这个说要给太后,明儿那个就说要给皇后,谁知道最后去了哪里,都来张口这买卖还做不做了。”
“知不知道那匹通海段我花了多少心血?”
这话有些重了,但她心里此刻也的确不高兴,她费尽心血织出来的,拔得头筹自是应该高兴,但这么不明不白就被人给拿走了,算怎么回事?
锦业司的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?
袁慎略微思索便开了口,“我去,那锦缎我还没看过,等我拿到锦缎就以我的名义送到京城,保管送到太后手上?”
“如此不显了我的功劳,还能为朝锦坊扬名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