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狐琪娘乐出声,耳边传来欧阳雨泽的声音,“我们真的未行偷盗之事。”他不想舔王家,现在凤狐琪娘到,自然要赶紧寻求庇护。可在外人眼里是首鼠两端,俞苧夜亦如此认为。
王家几个听她笑和欧阳雨泽说的话,想骂人,但贺子兰在此,谁知道她怎么想的,还是交由王守擎决定罢。“偷盗?真是稀奇事,我的妹妹什么宝贝得不到,王道长又有什么宝贝呢?”凤狐琪娘扇子拂了拂带来一点微风,带点戏谑的笑,“莫不是,灵钻吧?”
“是。”王守擎顺嘴说出去了,反正凤狐和狐族王室关系极差。
“我有一镜或可帮王道长断案。”凤狐琪娘现出幽现镜,贺子兰皱了皱眉,“您瞧瞧吧。”
幽现镜中显现出,两只猫妖暗中撬动王家,勾引道士,随后趁着轮替的人是熟人便悄悄进入石洞,之后还被那几个道士包庇逃走。一个个片段看得王守擎心口气不畅。
“至于他们两个嘛,”凤狐琪娘又看向旁边两位,冲俞苧夜笑了笑,她亦点点头,随即悄悄破开锁链。“他们只是途径,碰上被你们自己人包庇的贼罢了。”
镜子在凤狐琪娘手,她知道怎么操作最能洗清,只放片段,俞苧夜和欧阳雨泽打死打伤那两贼。
“你还真能伪造,不过幻术而已。”王守擎表面不屑一顾,心里气死,王家真得好好整治一下了。
随着他的话,几个说话人叽叽喳喳地争辩,尽说些无用话。甚至有的辱骂凤狐琪娘,外貌性格之类的,她没在意,不过那人却遭到贺子兰怒视,被逼收敛。
“呵哈哈,这面镜子乃我师父所造,可显现大概过往,王道长是不是要多看些才能信服。”凤狐琪娘隐去镜子,王守擎一句不必了差点脱口而出,“事实究竟如何,你王道长心中有数,我看王家不仅不尊律法,还自欺欺人。”
凤狐琪娘就喜欢看他们恼羞成怒的样子,脑子跟不上嘴时更好笑。“我记得,灵钻是狐族特有吧?你说是不是,蛇君。”她又转头对欧阳雨泽说:“还不快起来。”
欧阳雨泽赶紧起来扫扫灰,跟俞苧夜小声说话,似乎笑话着王道士们。她跟进他的话题,一时忘却方才的处境。
既然被凤狐琪娘点到,贺子兰只得站起来,“正是,琪娘,我还知道点他们偷运东西的内情。”
王守擎没想到自己请的贵客也咬自己一口,一时不知怎么应付。“信口雌黄,简直是信口雌黄,凤狐琪娘,你从头到尾没一句真话!”王守明率先出击,他就坐贺子兰前边。
“你也配直呼她的大名!”贺子兰不想管那些叽叽歪歪,她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王守明干懵。“王道长,桐洲府的事我也知道了。”凤狐琪娘牵起她的大手。
王守擎一颗心坠入海底,凉到底,此时此刻杀一个杀两个都于事无补,“哎,蛇君,何必如此呢?琪娘前辈说真说假有什么要紧。”他赶紧上前打圆场,在他两个不聪明的儿子眼中他几乎是在谄媚。
王守擎这话换做俞苧夜,贺子兰那都是要恼的,污蔑的事她看不惯,这些个善言者曾害苦了她。凤狐琪娘自然知道他在毁她,可她不在乎,她只想带走两人。凤狐琪娘没恼让贺子兰大开眼界,她也只得强压怒火。
“闲话少说,你王家归王家的事,我只想带走这俩位,以及诬陷他人便不对,道歉吧。”凤狐琪娘说话“轻飘飘”的,但她不知道对王道长而言有多“重”。贺子兰也亮剑威胁,她的身后可是整个南疆国。
灵钻失窃真凶已然知道,若为隐匿桐洲府一事,凤狐琪娘这张嘴只怕隐匿不过来,最后便是王二的死,他死了有什么要紧,怎么可以为他得罪凤狐清明和南疆国呢?王守擎打定主意。
他走上前,干巴巴地对两人说:“对不住,实在对不住,都是误会都是误会,现在误会解开,两位请便。”
哼,我定不会放过你们这群贼,俞苧夜想。
少说些没用的,你们这群贼定不会放过我们,欧阳雨泽想。
一行四人便要走,王守擎赶紧上前:“哎,蛇君,我们商议的事,这……”“改日再说吧。”贺子兰只是随便应付,她对这件事没什么欲望,只是有必要做罢了,凤狐琪娘明白。
王守明心有不甘,还想阻挠,被王守擎回头一个眼神钉在椅子上。
没多一会王府内的争论声便此起彼伏,然整顿亦在悄然进行。
四人一走,萧云也只得走了。
出了王府寻到一处隐秘的空地,也是往两人住着的客栈赶。萧云也跟在后面。
“你们见着萧壬没?”凤狐琪娘问道,她看向俞苧夜的手,手腕处隐隐发红。
“见到,只是要寻人只怕不易,我们就是找着找着人被捉了。”欧阳雨泽道,他也知道俞苧夜手上的伤,只是不好去碰。
这地方与伏狗林正是相反方向,暂时远离了祸水,将来又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