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皇长子!”
旁听的阮仁燧:“……”
嘉贞娘子再次戴上了痛苦面具。
她是真心不想管这些闲事,但是现在人在德妃的船上,又不得不管。
嘉贞娘子好声好气地劝她:“娘娘,陛下对待皇嗣并无厚薄之分,这些话您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,可不能搬到台面上去讲——最好私底下也不要讲。”
德妃都没说话,夏侯夫人便先皱眉道:“皇长子跟公主的分量,怎么可能一样呢。”
德妃怀胎十月,听了嘉贞娘子太多太多的说教,嘉贞娘子心累,她其实也心累。
她实在是不明白,圣上平白无故地找这么个人来管着她干什么?
从前怀胎的时候还需得嘉贞娘子操持宫里边的事情,现下孩子生完了,她也就不愿意再忍了。
这会儿听嘉贞娘子又跟自己唱反调,德妃便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发作了出来:“既惦念着皇后娘娘,又惦记着贤妃姐姐,嘉贞娘子人在曹营心在汉,可真是够辛苦的呢。”
嘉贞娘子一脸菜色,目光飘忽:“……”
烦死了!
来个好心人把我的口口上司鲨掉吧!
上班哪有不疯的?!
皇后跟贤妃都在干什么啊,怎么都没有人悄悄联络她呢!
她真的愿意反水啊啊啊啊啊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