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。
离门最近的我率先起身,打开了房门。
来者大概30来岁的年龄,方圆脸。一瞧见何慧,眼睛里写满了担心。
未等我打量够,她快步进入屋内,抱着起身的何慧,便是一阵痛哭。
待她稳住情绪,已是半小时后。
倒是仍旧是一脸平静的何慧,向我们介绍来人。
她叫李平萍,是何慧的闺蜜。
还没等我和老崔打上招呼,何平萍一通炮仗劈里啪啦的炸了起来。
“你们公职人员,干什么吃的。看不出是何大良他老娘眼红儿子的遗产,想要用网络舆论把我姐妹娘俩吃干抹净。你们不去抓那个造谣生事的,跑过来问询我姐妹儿,是看孤儿寡母好欺负是吧……”。
那样子活脱脱像只护崽的母鸡,怼得我和老崔都哑口无言,老崔对待我的那股强势劲在这时不见了踪影。
何平萍端着那张机关枪嘴巴朝我俩狂扫射好一通,有了她搅局,问询只能到此为止了。
下完楼梯,我还没从被痛骂中回过神来,旁边老崔一言不发,与我在行路前后间保持着距离。
我远远跟随着他的脚步,陷入到自己的沉思当中。待老崔车开出了老久,我的心底又闪出了一个声音。
“那女人似乎在恨着什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