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看到，什么叫做不可跨越的高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考室二十。

    祈芜进去时，惹了不少人的瞩目。

    不管是因为祈芜的美貌，还是一直稳定的倒数多了一个人，都是值得他们津津乐道。

    祈芜完全没理会众人的目光，找到自己的座位，趴下睡觉。

    本因为祈芜坐到倒数第二的男生刚想跟祈芜聊两句，只能硬生生打断，又跟自己前面的兄弟聊起来，只是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。

    打铃声响起，监考老师进来，发卷，发答题卡。

    祈芜“唰唰”地写，不一会儿就翻面，接着又“唰唰”地写。

    考试时间刚过一半，祈芜已经写完，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监考老师正想叫醒祈芜，让她多写点，好歹是语文，万一蒙到点子上呢？

    可下去一看，祈芜已经做完了。

    监考老师仔细一看，做得还不错，有理有据的，也就没拉她起来。

    一门接一门，祈芜考得顺利极了，考完就睡，一点也不检查。

    考室二十的监考老师也知道，今年考室二十多了一个写得快又不爱检查的同学。

    柏明雪每每问及祈芜考得怎么样，祈芜都会回答：“第一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