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，足可横行整个世界。

    用它的话说，就算它杀死其他兽王，又能如何？

    这个世界就剩下它一个强大的存在，还有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……”

    萧晨看着它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母界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兽王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从未离开过这里么？”

    萧晨问道。

    “离开过。”

    兽王缓声道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兽王的话，萧晨心中一动，它离开过？

    那不就说明，此界其实是与外界相通的，这里的兽王，都可离开？

    那为什么上古战场，祖龙和熊大无法离开？

    “现在，已经不能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兽王再道。

    “我能感觉到，这一界渐渐变得不稳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崩碎了……到时候，这里的一切，都会灰飞烟灭。”

    它话音落，蝎王等齐齐看过来。

    它说的是真的？

    为何它们感知不到？

    “都会死。”

    兽王注意到它们的目光，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蝎王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“很久前，这里发生过大变故……这里，本就是交界之地，时间久了，不稳也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兽王更为慵懒了。

    “一旦崩碎，就连外界都会受到影响……”

    “外界？”

    萧晨皱眉，他不觉得这头兽王在危言耸听。

    这么强大的兽王，且活了无穷岁月，必定是知道什么的。

    老算命的带人来，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？

    “你说的母界，可能不是我说的外界……”

    兽王看着萧晨，道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伏羲、轩辕和神农么？”

    九尾忽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听说过，但未见过。”

    兽王抬起头。

    “你的气息，也有些古怪。”

    “它去的，可能是天外天？除了母界和天外天外，它也不会知道三皇吧？”

    九尾低声对萧晨道。

    “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萧晨摇摇头。

    九尾重新看向兽王：“我来自无穷岁月之前，你很像一种传说中的凶兽——荒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兽王口吐人言，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，如今还有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荒兽？”

    九尾目光一缩。

    “这一族，不是灭绝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在，荒族就还在。”

    兽王话落，一抹神识，笼罩九尾。

    萧晨看看兽王，再看看九尾，交流什么呢？

    咋还得背着人？

    尤其他见九尾神色变幻，更好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