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爪划破了零蜚的胸口。一道抓痕留在了他的胸口上，鲜血流下。
零蜚一步没退，抓住呼哈暴露出的破绽，一拳猛地砸在对方的脸上。
血液飞溅，血之触摸就相当于给他的手长出来一层倒刺，攻击力极强。
靠着自己的速度，零蜚在呼哈反击前猛地一跃，直接扑到了呼哈的狼头上。
双腿夹住他的脖颈，双手成爪，掠出一道残影，刺向呼哈的眼睛。
‘嘭’
就在刺入血肉的下一刻，巨力从零蜚腰侧传来，身体弯成了一个C字型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，随后被打飞出去。
在空中快速调整身体，第一次落地的时候就地翻滚，随后又滑出一段距离。
快速起身，深呼吸了两下后，零蜚紧盯着呼哈，
虽然呼哈这一击很猛，但零蜚造成的伤害更加致命。
在呼哈的狼头上，左眼的位置已经空了，黑洞洞的，血液从眼眶出流出。
零蜚笑着向他摇了摇手，手中正是一颗眼球，在后面还连着几根长长的丝线。
‘噗’
将其握在手中，伴随着一声闷响，眼球被呼哈捏爆。
甩了甩手掌中的液体，双方又回到了对峙的状态。
看着呼哈，零蜚心中也是有些懊恼。
之前进攻的时候太狠了，把刀给干没了。
在呼哈身上，寂静和哀嚎分别插在他的胸口心脏部位和腰侧，深深刺入血肉中，就连刀柄都没漏出多少。
在这两把刀周围，呼哈的皮肤明显苍白了几分，但范围却没多大。
‘这生命恢复能力，真不愧是代替了世界之子的人。’
零蜚感叹一声，没有寂静和哀嚎的话，他的攻击能力大幅度下降，无法做到快速触发血·魂印。
而这一后果导致了现在的状况——他的攻击只要停下，呼哈就能快速恢复伤势。
仅靠着血之触摸又打不破呼哈身上那层透明盔甲，只能打之前没有盔甲保护的头部，这也让局面陷入了焦灼的状态。
“呵，既然你这么能耗，那就看看咱俩谁耗的过谁，只要等...”
零蜚的话语卡住了，等谁来着？
‘我忘记了，怎么会呢，我的记忆力可是练过的，很强，就和他的枪术一样...’
枪术？
“对了，我的枪，我应该有枪来着，但是在哪来着？”
看向自己的左腰侧，那地方空荡荡的，但零蜚总觉得那应该有一把枪。
随后他将视线转回呼哈，呼哈依旧在警惕着。
“傲慢印章给我。”
“什么傲慢印章？”
呼哈的话让零蜚瞳孔紧缩，他知道了，这地方不是现实！
“幻术？能把我拖入幻觉中，这不应该啊。”
在天赋噬血的提升下，零蜚的意志力高的离谱，任何幻术应该都影响不到他。
“这次很快嘛。”
就在零蜚思考之际，沙哑的声音传来，听到这声音的同时，零蜚快速转头。
天，黑了。
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他转头的那一刻消失，不管是那三扇大门，还是呼哈，又或者是蔚蓝的天空。
虚无填满了整个空间。
零蜚此时一点也不敢动，在他的面前，一头巨兽居高临下的看向他。
这头巨兽实在是太高了，即使祂低下头，零蜚依旧需要高高的仰起脖子，不然就看不到祂的真面目。
可惜，巨兽的样貌被一团暗红色的雾气遮住了，零蜚再怎么眯眼也看不清。
“这次很快？难不成我已经经历不止一个幻术了？”
一人一兽沉默了一会，随后零蜚率先开的口。
“不对，你没到该来这的时候。”
巨兽开口，但第一句话就给零蜚干沉默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什么，你问下一个问题前，我先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认为的命运是什么？”
零蜚沉默了，任凭他怎么想，都看不出巨兽的意图，索性开始思考起巨兽的问题。
良久后，他开口了：
“我认为，命运是一种可能，这东西连存在的可能都不确定。”
听到零蜚的话，巨兽哦了一声，听上去对他的想法很感意外。
“可是据我所知，你已经知晓了那些干涉你命运之路的存在，即使这样，你也不认为他存在吗？”
“命运的存在与否，仅看个人的想法而已，若是体质羸弱，不肯付出努力，即使命运垂青，他也成不了强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