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青等卫方耘坐下后,才找了个靠近的椅子坐下。
“你的伤怎么样?”卫方耘问。
“恢复的不错,只是这几天还不能用力。”
“你带着伤回来,可把你母亲急坏了。”卫方耘说,“以后可千万注意,为素不相识的人担这么大的风险,实在不值当。
我听八方说起那晚的事情,要多谢你护送我夫人和女儿回府,否则遭遇危险的就是她们了,我已经写信回家,关照夫人那些宴请不必再去。”
“叔父跟侄儿所想一致,那晚跟叔母告别时,侄儿正是这样跟叔母说的。”
卫方耘笑了笑,接过八方端来的茶,朝茶水上浮着的茶叶吹了吹。
“你带来的包裹我收到了,麻烦你伤痛之中,还想着我的事。”
“叔父,这功劳实在不能算在我头上,多亏八方事事打点。”
卫方耘冲八方点了点头,随即就对孟长青道:“说说朝上对你鼓动百姓迁居北山县的态度。”
孟长青实话道:“朝上对这件事没有多讨论,更多讨论我是否有罪。”
“我想到了,朝上议事,从不就事论事,多的是以事攀扯人,再攀扯其立场。”卫方耘说,“就你做的事,当前也损害不到其他人的利益,只要凉州其他知县没有意见,他们本不该如此跳脚。
他们还是在忌惮你身后之人。”
孟长青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:“或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