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。
晚辈代北山县借用两年,必不白用,一定给足租金。”
孟长青沉默了好一会儿,然后才笑问:“你一借就是两年,准备给我多少租金?”
“大人想要多少,尽管开口。”孟长青嘴上这样说,实际一文钱都不打算给。
“你我都不是生意人,买卖租赁不是咱擅长的事。”到这里,茅春芳也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“你想借我杨门县的地,来接你北山县的人。
我如果答应了你,其他知县要如何看我?我茅春芳跟你孟长青一道抢其他县的人口?
你叫我如何在官场上立足啊。”茅春芳叹道,“孟大人,我可没有你那样深厚的背景,有些事情你做得,我做不得。
还请你莫要为难我。”
这话说的绝,就好像他一旦答应,仕途就到走了头。
孟长青知道,这件事情他不可能轻易答应,事情虽然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,但确实他有他的为难之处。
一旦孟长青把接人的地点设在杨门县内,其他县还有城门关卡拦着,但杨门县的人可就没有阻拦了。
没有谁愿意舍弃自己的利益去成全别人。
除非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,又或者是利益的交换。
不论孟长青要说什么,茅春芳就是不听,借口有公务要处理,让师爷送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