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“还行。”
“还行就好。”文氏又说,“瞧你的面色,似乎遇到了难事。”
孟长青把杨门县暗地卡人的事情说了,文氏跟孟长青想的一样,任何人都不愿意自己遭受损失,茅春芳有所为难也是正常。
“你做初一别人做十五,谁也没有绝对占理的时候,再说官场从来不是讲理的地方。”文氏说,“我知道你的脾气,但别因为这种事,对杨门县那位有什么看法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孟长青说,“我对他早有看法,但不是因为这件事。
说到底,现在是我有求于他,只能摆出态度,请他答应。”
文氏看着她道:“你上门求见是你的态度,杨校尉他们站在城门口,也是你的态度。”
“母亲说的是。”
“你成熟许多了。”文氏很是欣慰,“等这事告一段落,记得去陪你娘说说话,她担心家里人,却不敢轻易表露,什么时候她才能活的自在些?”
什么时候?孟长青也想知道。
不止她娘,她自己也想活的自在。
当初来北山县路上时期望的生活,还要多久才能实现?
一夜安眠,转过天早起,孟长青连锻炼的步骤都略过,带上早饭,叫起还打着哈欠的众人踏着晨光上路。
还是昨日的流程,城门开启,孟长青让杨校尉等人留在城门口。
“孟大人。”兵头快跑到孟长青身侧,“孟大人,这里的城墙虽已不像北山县城墙那么险要,但到底是边境第二关,您的人总在此处怕是不妥。
万一出事,说不好是杨门县的责任,还是北山县的责任。”
孟长青一听这话,就知道出自茅春芳之口。
这是威胁她,杨正他们再站下去,城门口就要出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