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。”
“孟大人见外了,你有事找我,直接来就是,何必弄这些虚礼。”
“礼不可费,再说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全是你我同僚之间正常往来。”
“快请坐。”丁爱学说,“你瞧这水刚开,正好泡茶。”他说话间亲自动手,泡了好几杯茶,不止有孟长青的,陪着她进来的八方和楚沐风也没落下。
“好,咱们之间也不说闲话了,孟大人大老远过来肯定有事。”丁爱学正色道,“直说就是。”
“您是个爽快人。”孟长青说,“还是跟去年一样,我想问您借牛。”
丁爱学显然不理解,“去年你刚到北山县不久,什么都不凑手,问我借牛也合理。但今年,我记得你衙门里养了不少牛。”
“是养了,可还是不够。”孟长青直白道:“我北山县目前地多人少,不想错过春种时节,就只能借助农具和耕牛。”
“你说的实在,那么我也有两句实话要跟你说。”丁爱学坐直了身体,“大家虽同是知县,但我并不想跟你争什么,更不是那种看不得你好的人。”
孟长青边听边点头。
丁爱学继续道:“我若是跟你相邻,你问我借,只要我有余力,我二话不说保准借你,可咱们两县之间距离还是有些远的。
那是壮年的耕牛,不是一个小物件,放在车上能拉过去,它只能自己走过去,七八十里的路,就算路上能让它稍微休息,可它走的也辛苦,到了地方又要接着干,真是叫人不忍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