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是没睡好,是压根没睡觉。”
“怎么了?”丁爱学问,坐在他身旁的希芳,也好奇的看向孟长青。
“我连夜从达州赶回,经过罗江县,特来拜见师父。”
“达州?”丁爱学更疑惑了,“你去达州做什么?”
“因为一些事情,使我县衙的官员,在达州某县遭遇危险,我赶去救人,万幸人救回来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,怎么话都不说明白,你县衙的人因为什么事情到达州去?又为什么会遭遇危险?”
孟长青没有隐瞒,将此行的原因、经过、结果,全部说了出来。
她有些口才,说的希芳连饭都没心思吃。
不同于希芳当话本听,丁爱学听到中途就皱起了眉,之后一直没展开。
他叹气道:“此事,你实在是鲁莽了。”
孟长青自己心里清楚,她之所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,就是想让新师父心里有数,虽说两人之间是师徒关系,但这关系最好不要宣扬,搞不好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人,连累师父一家。
“是,那文大人注定要恨上我了。”
“他恨不恨你倒无所谓。”丁爱学说:“文如许文大人,我跟他打过交道。
他那个人记仇的很,但或许是仇家太多,记不过来,也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总之很少听说,有谁真的遭他报复。
而且他脾气也相当大,只有官位在他之上的人,他才肯稍微收敛,正常跟人交谈。
你若不如此,恐怕也难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