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官府下发给其他人的东西,你也不要去领。”
郑喜冬自然连连答应,又给杨正磕了头,谢过他的大恩。
杨正指派旁边的人,“邹沿,你带她过去挑间屋子住下。”
“是。”
郑喜冬跟邹沿走后,杨正跟李二方细问当时的情况,听到郑喜冬的叔叔接连扛着粮食出去,不由追问下去,“他拿粮食出去干什么?”
“这我也不知道。”李二方如实道:“只是听郑喜冬说,连着搬了好几天,快有十来袋的粮食被他拿出去了。”
“你要留心。”杨正说,“这样反常的事情就应该追查下去,那粮食派什么用场去了?是在外面养着什么人,还是私下有什么交易?”
“哎!我回去就查。”
不等李二方回头去查,郑喜冬就把郑林生私下赌博的事,告给了邹沿。
邹沿当即脸色大变,“你说的确有其事吗?”
“不敢在您面前说谎,我私下跟着我叔叔,亲眼见到的,他们就聚在县城最西边的房子里。”
“你说的事我会去查,真有这桩事,衙门会记你举报之功。”
邹沿快跑回衙门,找到杨正禀告此事。
杨正立刻叫来一班人,往郑喜冬说的地方悄摸探去。
他们有心找,还真察觉出一间屋子不对劲。
里面亮着灯,仔细听能听到里面有好些人说话的声音。
只是面前有围墙遮挡,看不到里面究竟是什么场面,杨正对邹沿道,“你身手好,翻到墙上看看,动作轻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