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出来的,他们敢和你离心,我骂不死他们。”
“好了好了,您愿意骂就骂吧,但你这样做我良心不安,到时候我就走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什么?我说大哥大嫂全程照顾着我,对我有恩,您不要再骂他们了,您既然不愿意听我的话,非要骂人,那只能我走,我走了你就安心了。”
曾老太哭道:“你说这话是在挖我的心啊。”
“您现在的做法才是在切我的肉。”曾老三说:“就算是兄弟,也要求个公正,没道理只因为他们年长些就照死了欺负他们,您这样做我实在看不下去,只能离开不看了。”
曾老三越说越起劲:“明天我就请村里的婶子帮我打听,看哪家要上门女婿又看得上我的,我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去。
等我走了,您尽管打骂大哥大嫂,反正我看不着。”
“你这孩子!”曾老太捏着拳头要捶他,可又顾忌着他的伤,那拳头只能往自己胸口落。
二嫂池春美劝,“老三,你让娘伤心成这样可是不孝啊。”
以前曾老三不敢惹她,她男人腿瘸了带着伤呢,是家里的皇帝说不得,她连带着成了皇后也说不得。
现在不同了,他身上这伤还新鲜呢,这家里该换他做皇帝了。
“娘,你听着没,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回来,这伤口扣一下还流血呢,才跟您逗了两句,二嫂就说我不孝了。哎呀,我还是赶紧走吧,这不孝两个字可压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