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管用,与数量无关。”
“多谢,我这就去试。”于泰站起来往外走,到营帐门口又停下邀请孟长青,“孟大人一起去吗?”
“我衙门还有事,得赶着回去,但这药丸是否起效还不确定,不如让白大人跟您一起去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于泰看着孟长青的表情显露出探究之色,“孟大人,既然来了,也不急这一会儿,难道说您不忍心看那野人受折磨?”
孟长青立刻站了起来,他的这番话要是传到皇帝耳中,她还有将来吗?
“我的父兄正是受到捷丸野人的伏击,所以才命丧凉州,我与他们有刻骨仇恨!为何不忍心看那个野人受折磨?于护军此话,将我置于何处,又将抚养我长大的母亲置于何处?”
“是我说错了话。”于泰立刻道歉,“还请孟大人见谅。”
“我本不是计较的人,但您的这些话实在不该说出口。”孟长青迈步出了营帐。
于泰立刻跟着出来,还以为孟长青甩袖就走,却听她说,“走啊,不是要看那野人用药么?我总该向您证明,我对那野人没有丝毫不忍心之处。”
“孟大人,实在是我嘴臭。”于泰骂起自己,“起了不该有的多疑之心,我知道您绝不会叛国……”
“走吧,别耽误正事。”孟长青伸手,“您请带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