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”
“你这价钱可有打听过,还是你自己瞎开的价?”
“您操这个心干嘛?我找姨娘拿钱的时候就问过,是姨娘告诉我的工钱,绝对在谱上。”
孟长青点头,拿起医书准备再看,可烛火映射的光总没有自然光舒服,“算了,我去来财那边看看。”
“那我也去。”
厨房之内,来财带着几人,将各类药材分门别类的清洗晾晒。
孟长青还没进厨房的门,就看到里面到处摆着装了药材的篮子。
“少爷,还有最后一筐没洗。”来财见他过来,立刻加快了手上的速度。
“我说怎么洗了这么久,不必洗那么干净。”孟长青说,“本就都是配好的药材,也不必分的这么清楚。”
“虽是这样说,可我不懂药,只敢这样洗。”来财把竹筐从水里拎起来,用力的甩水,“我只希望自己做的事,别给您添麻烦。那边药包里,是不能清洗的药材,我没动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给我添过麻烦?”孟长青说,“你办事我一向放一百个心。八方去生火,多点两个灶。”
恰好撞到做晚饭的时间,来做晚饭的衙役见孟长青在灶房里,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。
还是来财注意到了他们。
“进来啊,是要做晚饭吗?大人在熬冻疮膏,只占两口灶,剩下的足够你们用。”
原本专心烧火的八方忽然想起来,刚才准备跟少爷讲的戏还没说出口,可现在灶房人多,又不适合说。
他只能憋着,等到衙役做完饭,厨房里就剩下他们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