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铁,那漠北王年纪大了,他弟弟想要杀了他自己上位,便招兵买马,四处抢粮食备战,我可不就是那个倒霉鬼,明明车上装的都是布匹,也叫他们抢了去,差点让他们给烙上畜生的记号!”
漠北劫掠的战俘通常会被当成奴隶,与牛羊一样,属于贵族的私产,在场的人都知道漠北人的这个习俗,闻言也都心有戚戚,感同身受。
“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?”
“嘿嘿嘿,”被人问到这,癞子终于又露出得意之色,道:“所以我说我这是独门消息,那漠北王的弟弟虽然势大,却没什么脑子,光把漠北王其他几个早已分封的儿子控制住了,却忽视了他年龄最小的儿子。”宭
“我倒是听说过这个漠北的小王爷,今年才刚十八岁,是漠北王的老来子,从小养在漠北王膝下,只听说十分顽劣。”
“何止是顽劣,简直是娇生惯养,听说天天混迹在女人丛中,一点也不通世故。”
癞子故作高深地笑笑,道:“这你们可错了,人家那是藏拙呢,这回漠北亲王谋反,还就是这位小王爷出其不意,给一举击溃!漠北亲王这边的军队节节溃败,我也是因此才趁乱逃出来的。如今漠北恐怕已经换了天了,该是这位小王爷当家了!”
“啊?竟然如此!”
周围人都围着癞子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。
这边,丁二、张权儿等人暗自听完了,心里震惊,与顾四互相对视一眼,却什么都没说。
等到吃饱喝足,才叫小二:“小二!算账!”宭
小二热情地迎上来,手中算盘啪啪一打,痛快道:“几位客官,诚惠三十文!”
老小儿一言不发地付了钱,几人伸了伸懒腰,从容地溜达出去。
等到了早已安排好的落脚的小院,他们面上闲适的表情忽然一收,转变为严肃。
葛占元、卷毛与丁二飞快地检查屋子,其他几人看了没有尾巴,这才敢开口说话。
“头儿,听那人的说法,漠北竟然经历了政变。”
顾四点点头,皱着眉头,道:“咱们的耳朵还是伸不进去,这么大的事情,居然一点消息都没察觉。”
这倒是更加要一探漠北了,不论如何,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还是要摸清漠北的局势才好。宭
只是,长公主的失踪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