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德才是人,这么做我们还是人吗?”
“你知道什么吗?什么叫做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’吗?”
“我们做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对不起自己,对不起别人的,但如果他们一定要把我们逼上绝路,那对不起,他们就会知道那会付出多大的代价!”
“那你为什么这么懊恼,你的心里真的过意的去吗?你当时真的冷静思考过了吗?”
“你以为我不冷静吗?我很冷静,我现在没有冲回去把他们的营地炸了就已经够冷静了!”
“如果你想当缩头乌龟,没有问题,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别人帮了我们,我们应当感谢;别人想要害我们,那我们也不客气!”
“不要以为我不愿意和别人起冲突就说明我是软弱的,你应当知道,我们作为一个团队,更应该让别人知道。”
“朋友来了有好酒,豺狼来了有猎枪,站在我们对面的人,和丧尸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在阿斯吉面前,他像是一个迷茫的孩子;但在兰伯特面前,他又像一个固执的独裁者。
一面是二十多年来文明社会的教育,心中已然成形的道德准则;一面是活下去的欲望,求生的本能。
这种矛盾的情绪从他冲下山坡那时就开始在他心中浮现,被自己询问,被阿斯吉疏导,被兰伯特爆发。
车厢内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在静静注视着二人。
有人震惊,有人疑惑,有人不解,有人释然。
兰伯特没有再说话,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邵明坐了下来,冯予笙和罗楠看他的眼光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但阿斯吉,里兹和托尔又全然是另一种态度。
“检查弹药吧。”他对大家说道,“检查弹药,保养武器,以后还有更多的危险等着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