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水吃水,他不整这玩应吃啥喝啥?家里有个闺女才十多岁,以前他闺女小的时候,里里外外都是他自个,当爹又当妈……”
正在山谷之地,向着另外一座牛头山的犄角迈步的时候,李福强、徐老蔫等人牵着的狗却不安分了起来。
徐老蔫、刘大明和王二利轮班拖拽爬犁,使得几人都轻松不少,而杨玉生也加入了拽老母猪的行列,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干瞪眼不干活的。
“成!”杨玉生点头,从兜里掏出独头弹,撅开枪把子,将独头弹压进了枪膛。
“老叔,都给狗喂饱呗?咱直接往家走啊。”
刘大明点头:“旧踪也是踪!这踪要是掐好了,肯定能找着那头棕熊,就怕这阵子下雪啊……”
“这枪响过,还有股火药味呢,枪膛里也有颗独头弹……”
大锤莽劲抡下,锤头直接削在老母猪的脑门上,只闻‘铛’一声闷响,老母猪当即全身一硬,随即四蹄绷直,侧躺在了雪地中。
“真是个人!”
“是!”
杨玉生咬着牙,从侧方抡起大锤,盯着老母猪的脑袋,喊道:“杂艹地!”
徐老蔫点点头,蹲下将老姜的枪和布兜递给王二利,说道:“他这伤口不像是被牲口咬的,倒像是自个摔的。”
“这特么咋整地啊?姐夫,咱咋整?”刘大明扫了眼老姜的伤势。
“啥都没有啊……我艹!大爷,不能是我二哥说的那头老豹子吧?”
“哈哈哈…虎子,快放血开膛,给这帮狗喂喂。”徐老蔫心情大好。
徐龙和李福强将狗绳递给王虎和刘大明,然后便抽出刀去砍树了。
“现在还不知道,我们找着他的时候,他就说了一句话,我们还没听清说啥。”
“认识……”
徐宁摆手道:“不算找着,我俩就是瞅着踪了,那踪得有将近十天了,应该是扑完李山的第二天留下的,往白石砬子去了。”
以青狼为首,它先是朝着北方的沟谷犬吠,接着带动了黑狼等狗,它们上蹿下跳的朝着北方的沟谷密林叫唤。
听闻这话,除了杨玉生之外,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前方。
“知足吧,二哥。那往常咱几个进山,十回得有八回空手回家,这两趟都没空着手,挺不错了。”刘大明实话实讲。
在距离岔道口二里地的位置,身后忽然响起吆喝声,众人转头望去,便瞅见徐宁和关磊大步追了过来。
当二狼和花蛋子松开嘴之后,这头老母猪在原地蹬着蹄子,直接从地上窜了起来。
杨玉生说:“他家就俩人啊?那他以啥为生,就进山打猎啊?”
徐老蔫等人是吃完晌午饭了,但狗从早晨到现在都没进食,早就被饿懵逼了。
“对,二宁打围叫行云流水,咱打围就是吭哧瘪肚!”
王二利说:“今个没昨个整的多啊。”
徐老蔫几人走上前,低头仔细瞅了眼,同时李福强和徐龙等人在警惕着四周。
杨玉生说:“将灰狼和俩黄狗给我。”
随即,众人在原地折腾几分钟,将狗喂饱之后,便各自拿着东西,由徐龙和王虎拖拽着老母猪,李福强和徐老蔫等人则牵着狗,这狗不牵着不行,因为徐宁不在跟前,它们总是胡乱瞎跑。
当即刘大明惊道:“诶我艹!老姜!你咋搁这呢?”
杨玉生蹲下抬手摸了摸老姜的手和胸脯子,点头道:“还行,没冻坏,应该是失血过多,现在血是止住了,等到家得给他打两针。”
徐老蔫把控好时机,催促道:“三哥,削它!”
杨玉生问道:“那你准备啥时候打啊?”
徐宁说:“得准备几天,白石砬子离这挺老远呢,这一去没有三天回不来,况且那头棕熊得有700斤,就算壳死了,往家拖也是个事,还得蘸熊胆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