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你家狗叫唤,给你们招唤过来,我肯定是留山里了。
李福强问道:“那花猫跑了?”
“诶。”
王彪路过亲爹的时候,挤咕两下眼睛,惹得王二利撇过头去没搭理他。
“二宁现在脾气改的挺好,往后有啥事你直接跟他说,他要不给你办,你就来找我。那你要啥肉啊?鹿、狍子肉?”
门外,王二利转身刚要进屋,就见两人走了出来,王彪小眼睛眨巴着,给王二利整得都不敢进屋了。
“关你啥事?”王彪歪头展露牲口脾气。
“等他脚脖子发紫,我再过来给他放血。”
徐宁将事情的经过学一遍,刘丽珍皱眉嘀咕道:“这老姜点子也太背了,年前刚出事养好伤,年后又差点留在山里……”
“没有,我瞅见它就响枪,它根本没扑过来,但我心里头哆嗦啊,这玩应也不是家里养的小猫,它是搁山里称王称霸的牲口啊……”
徐老蔫搓着红脸,道:“三哥,这事好像跟你说过一嘴,那也没事,反正不咋光彩,等找个没人地方再跟你说。”
徐宁瞅着姜球儿说:“球儿,伱去整点热水,待会给你爸擦擦脸。彪,你去外屋地引火给炕烧热乎。”
“诶。”
徐老蔫起身抓着张银山胳膊往外走,王二利等人想要跟上,却被徐老蔫抬手示意留步。
等他俩走到当院,徐老蔫才笑着问:“老张,有啥话直说,咱这关系至于拐弯抹角啊?”
老姜瞅着他点头,生硬道:“恩……球儿,你去外头给尿盔子取来。”
“诶。”
他自个的胳膊也能动弹,但就是没啥劲儿,拿不住碗。
“搁屋里整伤口呢,现在还没醒,待会整完伤再给他扎一针就能醒。”王二利回道。
王彪搓着脖子,“那,那我不知道……我寻思是个挺好的词呢。”
张银山摆手:“大哥,咱就别整外道事了,上回你夜戏貂蝉,我都不想跟你要钱,你非得给我扔两块钱,那都够够的了。”
“姜叔,你是咋整的啊?”
徐宁瞅着王彪如此积极,点头:“那赶紧走吧。”
王彪咧嘴说:“这不是有个词叫趁虚而入么,我寻思……”
徐宁几人走进东屋,姜球儿泪眼叭嚓的抬起头,打招呼:“大哥、二哥、强哥……”
“恩。”
“谢啥,都应该的。球儿,给你爸嘴唇点两滴糖水。”
我也紧忙扭身就跑,但跑了不到二百米,我脚下一滑就从山坡栽歪下去了,这条腿直接被树枝子扎透了!
等张银山给老姜扎完吊针,便收拾东西准备走,他拎着黑包和兜子,说道:“明个我再过来一趟,大哥,你们不用送……”
徐宁等人牵狗拖猪回到家,以刘丽珍为首的老娘们走出外屋地,站在房檐下询问两句。
“知道啊,你碰着老豹子啦?”
踏进门槛儿,王二利瞅着王彪正蹲在灶坑前引火烧炕,大脑顿时有点发懵,心里嘀咕:搁家里瞅见灶坑没火了,都不知道添把柴火,搁这装上犊子了。
他撇头瞅了眼屋里人,见到是徐宁、李福强和王彪三人,扯着嘴笑说:“我寻思我得死山里呢……”
不像旁的老光棍子,如王长海这种人,那家里造的埋里埋汰,进屋都没下脚地方。
王彪急忙道:“我去!姜叔,搁哪呢?”
徐宁没问给不给,都搁一个屯子住着,张银山还是个大夫,平常谁家能不得点病?既然张银山张嘴,那能不给么?
“爸呀,你们都回家吃饭去,我搁这就行。”
到了老姜家院门口,映入眼帘的是整齐的柴火垛,以及平整没有杂物的当院,农用工具都规规矩矩挂在门垛子上。
响完我才回过神,枪里装的是铅粒子不是独头弹!这头花猫应该是被吓着了,转身就钻进林子里了。
而王彪则两膝盖跪在炕沿,撅着屁股问:“姜叔,你去茅房不?我扶你。”
老姜点头,道:“我今早寻思去遛个套子,但啥都没瞅着,我就想去柳树沟转转。
“得嘞,那我回去了。”
“那能行么,走吧,我送送你。”
徐宁笑说:“你们跟我三叔先回家呗,我妈她们整饭菜呢,待会让我爸也回去,我搁这待着……”
徐龙笑说:“行了,本来彪学习就不咋地,好不容易拽个词,整岔劈了也正常。”
“姜叔,感觉咋样?”
“确实整得挺好,老张,待会都记我账上,等秋后我再找你算账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屋内人大笑。
刘丽珍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