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靠着树蹲下,从远处瞅黑乎乎的像是一头黑瞎子。
他们不知道杨玉生和徐宁啥时候回来,所以到饭点就开饭了,果然没等他俩是对的,若是等他俩就得饿俩小时。
马六没接话,转而道:“二宁,那头棕熊往白石砬子去了,你要去削它啊?”
她俩整的是元宵馅,元宵和汤圆不是一个东西。
而在他俩走后,马六则是重新将狍子套下在了兽道上,这条道有点血腥味,狍子、鹿就不会再来了,除非一场大雪将其掩盖、冲刷掉气味。
徐宁没继续劝,直说:“那你就搁家跟前溜达,对了,这阵子你别去南山,有头老豹子过来了。我们屯子有个人,昨个在山里碰见它了,要不是我家狗叫唤,他就得留在山里。”
刘丽珍皱眉:“咋还去白石砬子呢?你上回去,我就不乐意!害我搁家惦记好几天,你几个还去万业转一圈,真有闲心呐……”
杨玉生笑说:“孩子钱你们都逗哧。”
徐宁擦着脸,说:“嗯呐,那就不去了,等过完十五再说。嫂子,咱家有小铁盆没?”
徐老蔫闻言一愣,“这都下雪了,你去山里能找着踪啊?净扯淡!”
徐老蔫故作深沉说道:“东边不亮西边亮,黑了南边有北边?倒是也行哈……”
一旁,刘丽珍抬起巴掌给他一脖溜子,怒道:“行特么什么行!有你这么当爹的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