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对他们拳打脚踢,打了足足有半刻钟才停下。
打完就跑,把黑布也带走了。
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。
如果不是亲眼看着有人跳进来,又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,白莲儿和白书桓都要怀疑是他们出现幻觉了。
后山,江一鸣和六姐七姐换上正常的便衣,把黑衣放在包里,鬼鬼祟祟一脸兴奋地避开人下了山,驾着车飞速离开。
姐弟三人一路冲回村里,红光满面神清气爽,和赚了银子一样高兴。
“我打了一百三十多拳,踢了五十下,他们兄妹一人一半,雨露均沾,我一点都不偏心。”七姐骄傲的抬起下巴,今天打了一场胜仗太有成就感了。
“哇,七妹你好厉害,我心脏突突直跳,光顾着打人,没想到数数。”六姐露出崇拜的眼神。
江一鸣哑然失笑,一边栓马一边压低声,“嘘,别让爷奶听见了,尤其是奶,她要是知道咱们今天去揍人了,指定得来点偏方给咱去晦气。”
“咱们这是揍别人,又不是挨揍,为啥还要去晦?”七姐觉得不应该。
“打架又不是啥体面的事,都要动手了可见不是结仇就是结怨,那不得去晦气,按奶的思路来说就是,开年就打架,这一年都会不顺利,高低得给咱灌点桃树灰啥的。”江一鸣现在对他奶的路数,可谓是了如指掌。
“别说了,我听见奶的脚步声了。”七姐一脸菜色,现在家里她最怕的就是奶,其次是娘。
“鸣哥儿,套个马车咋那么久,六丫头七丫头不是说去镇上买东西,这么快回来了?”江老太踩着小碎步,人未至声先到。
“在镇上正好碰到鸣哥儿,就一起回来了,看了下镇上没啥好买的,家里啥都不缺。”六姐笑着打哈哈。
江老太控制住想撇嘴的冲动,维持着笑容,“我就知道你们在家里待不住,想去外面溜达罢了。”
“奶,啥都瞒不过你们的眼睛。”六姐说着恭维话。
“等等,你这衣䙓上咋有针草,年初九钻草丛干啥?”江老太眼尖地在六姐衣服上捏起一个鬼针草,眯着眼问。
六姐:“?”
七姐呼吸一滞,求救般看向江一鸣。
江一鸣:“……奶,路上看见一只野兔,我们就追着扑草丛里去了,可惜没追上。”
“家里又不是吃不起肉,何必半路上追野兔?”孙子这么说了,江老太便信了,没有多问。
呼,虚惊一场,逃过被灌桃树灰煎水的一劫。